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随着距离昌平城十几里的田乡最后一户的油灯熄灭,整片大地都被夜色吞没了。
田乡,顾名思义,绝大多数都是以姓田之人居多,在此繁衍百年,逐渐形成了乡。
居住在此的绝大多数乡里也都是亲戚。
一间靠近乡中外围的房屋当中,漆黑一片。
土坯还有茅草搭建的房屋四周被一圈半人多高的院墙围着,此时院门紧闭。
放在平日里,这一乡当中的百姓都是亲属,大多都是夜不闭户也不会丢东西的那种,况且这半人多高的院墙如果有心人真要翻阅的话,也拦不住什么。
但此时,木制的院门紧闭着,而且门后还用木棍顶着。
就连房屋四周的窗户都已经用木棍钉死封闭的严严实实的。
屋内,一名壮硕的汉子倚在门口,膝盖上放着上山砍柴用的柴刀。
身后的木门上上下下用了三个木棍作为销锁。
屋内,妻儿蜷缩在榻上。
感觉就好像是如临大敌一般。
汉子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漆黑的屋内,目光落在妻儿身上,手中攥紧了柴刀。
“他爹,你过来睡下吧。”屋内响起女人的声音。
手中紧握着柴刀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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