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松开我。”
隔着衣服,姜酒的声音本就闷声闷气的,更不易察觉她故意隐藏的哽咽。
可对于佛绛来说,还是很容易就听出了其中的不同。
他感觉自己这一年叹气的次数,加起来要比从所有年岁加起来还要更多了。
“好了,别哭了。”
佛绛轻轻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就看见姜酒红红的眼圈和鼻头,还在用拙劣的演技故意掩饰自己的难过,侧过头去不想当他看到。
“因为你的肌肉太硬了,撞到我,我才哭的。”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