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三年一聚新旧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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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兄妹一起点头，神情难看之至——他们的母亲如果烈火女的话，那自然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可是，被挑选出来的烈火女，而且是经由“神明的意志”挑选出来的，难道竟可以结婚生子女的吗？就算允许有这样的行为，白老大作为一个汉人，又如何可以和倮倮人奉为神明的烈火女结成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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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难以想像的经过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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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要求：“尽量多说有关烈火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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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经过了装扮之后，还用香料来装饰，总之，倮倮人所能拿得出来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烈火女，然后，再在过去半个月之中，在各种角力之中，取得优秀成绩的青年之中，由烈火女亲手挑选四名，送烈火女到一个山洞中去，历代烈火女，都是在那个山洞之中居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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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那山洞，就等于是她的行宫了！看来，三年短促的生命，就是代价，她要负起保护全族的作用，那些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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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供烈火女的差遣，直到三年期满，也可以作为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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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片刻：“这种情形，很类似某些昆虫的生活结构——供奉着一个雌性，使这个雌性负起整族的命运。所不同的是，昆虫是实际性的，而人类则是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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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叹了一声：“那小个子说，烈火女住的山洞，普通人只能在洞外崇拜，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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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有一个关键性问题：烈火女是不是可以生儿育女，和普通女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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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的回答是：“那小个子说，烈火女在那三年之内，可以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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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奇伟沉声道：“只是要求她在三年之后，走进火堆去，在烧死之前，指出新的烈火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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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地道：“听起来，像是一项交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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