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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棹吓出一身冷汗,剑来的太快,容不得多想,提身跃出一丈,刚站稳脚跟,宇文赛罕虎扑式跟到,剑还是刺后心,慕容棹无奈身体半蹲闪开来势,转动身形此刻宇文赛罕在头顶,慕容棹并未举剑,而是出脚踢宇文赛罕前心。宇文赛罕空中翻身,顺手打出一物正中慕容棹面门,感觉有点疼抬手抓住,是一颗飞蝗石,就在此刻剑横在慕容棹项上。慕容棹夸赞道:“姑娘武功绝伦,天下无双,在下佩服!”“不用恭维,饭吃完可以走了!”在宇文赛罕看来慕容棹油嘴滑舌,并无真本领。
宇文是楼走过来说道:“义德公外面寒冷请回屋!”慕容棹收起剑接过皮衣说道:“伯父,棹多有叨扰,就此告辞!”宇文是楼看出慕容棹让着宇文赛罕,并未出剑伤人,心里有意让赛罕跟随慕容棹出去闯荡,宇文赛罕已经十八了,也要为女儿终身大事考虑,在山里就代表着孤独终老,没有那个父母不为儿女所考虑的。慕容棹看出这层意思,宇文赛罕野性十足,很难驯服,带在身边不甚方便,面对宇文是楼说道:“伯父,棹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停留,慕容棹告辞!”说完拉起东方碧下了山。
宇文是楼轻轻叹口气,宇文赛罕不以为然摊开羊皮问道:“爹,我用这张羊皮做件皮袄给你!”“不必了,穿上皮袄心也冷!”宇文是楼说完进了屋,宇文赛罕不知所云,依然低头梳理羊皮。东方碧边走边说道:“义德公就这样错过美妇?”慕容棹岔开话题说道:“此去宇文部凶多吉少?”“何出此言?”“宇文部与慕容部可说是宿敌,二部几代人都欲争霸此地,不可避免的产生冲突,各有伤亡,以至积怨太深!”
东方碧看着远处白雪与蓝天相接,两个人走在空旷的原野中,看不到前行的路,也看不到回去的路,东方碧顿觉茅塞顿开,回手抽出朱雨剑。身形急转,在雪地练习一套剑法,出神入化,慕容棹出剑相击,雪光映寒光,冷风伴剑气,北风吼,飞水为凌,道不尽天地心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