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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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起身逃离到没人的地方捱过这次反噬，手腕却被江御反手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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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攥得很牢，他竟然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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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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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慌乱地扯紧领口，逃脱无果便只能伸手去捂江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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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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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抓着他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就算没有痛觉你也会难受，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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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帮，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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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几乎想用牙去咬开江御的手，偏偏他还要耗费心神去压制反噬。於菟曾说过它的力量能扰乱一切，一为形散，二为魂乱，三为理崩秩坏，魂乱早就伴随着季凌纾调动堕薮而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甚至还影响了独夏，而此刻他要遭遇的则是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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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快就会恢复原状，但他不想要在江御面前变成一个崎岖可怖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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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意志太过强烈，胸口的畸形溃烂戛然而止，黑雾无声地潜入了皮肤，又变得光洁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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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凌纾松了口气的时刻，那缕来自於菟的邪雾再次升腾往上流转，原本栖息在他臂膀上的刺青就像活了一样，游龙般攀上了他的脖颈，千变万化成为各式丑陋又非伦非类的影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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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脖子上的纹青再难寻衣物遮挡，季凌纾只能用双手捂紧胀热的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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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却不依不饶，伸手拢住了他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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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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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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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语气有些急促，随着他调用堕薮越来越熟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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