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菟的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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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眉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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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过自己失去的痛觉竟会和於菟有关，更让人心颤的是江御在提及於菟之名时毫不掩饰眼底泛波而起的冰冷杀意，季凌纾不确定江御有没有察觉到他和於菟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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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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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年龄也不大，不像是那凶神残存的信徒。你今年有两百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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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摇了摇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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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年轻，”江御轻笑一声，“这么说你出生在柴荣统治正盛的时候，那就更不可能和於菟扯上关系才对，屠灭那凶神可是为柴荣成功飞升添上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你感觉不到痛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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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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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别人替你做主上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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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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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咬了咬唇，他的出生是鸦川这些年来最为混乱的时刻，因为江御突然闯入了墨族要地，将他这个唯一的圣子掳回了金霞宗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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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江御……难道是他的生母，那时的鸦川之主季娅向於菟进行了朝拜和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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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於菟要他的痛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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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问题在心头摇摆不定，江御见他若有所思，思却未得，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什么，缓声提醒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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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的东西还是尽早找回来的好，说不定这是於菟想要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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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江御又冷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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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不除根，我就知道柴荣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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