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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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只笑：“季凌纾小时候如果闯了祸，你便这样代他表达歉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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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正色道：“季凌纾比它乖多了，从来没给我闯过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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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脸上写满了不信，侃笑道：“恐怕是因为他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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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没再答话，二人抵达少主殿，商陆在前推门走了进去，殿内已经有位巫医恭候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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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巫医拖着蛇尾带着眼纱，始终低垂着双眼，似乎很是畏惧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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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商陆身旁跟进来的江御，面露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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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淡淡道：“无妨。你只管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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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医又悄悄瞥了江御一眼，不敢多言，低眉顺目地端来了药杵，替商陆查看着前胸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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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留意到，商陆似乎一直在观察着她见到自己时的表情，看那蛇医没什么反应，他眼里似乎流淌而过了几许淡到难以捕捉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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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医从面前经过时，江御才看清她尾巴上拴着一条小臂粗细的锁链，锁链自宫殿的最深处延伸而出，已是锈迹斑斑，不知锁了她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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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有疑，商陆打回这铜雀阁并没有多久，这蛇医却好像已经在这里守了许多年，而且眼神浑浊呆滞，像是一具只会行医的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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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细想，蛇医已经调配好了一方药泥，用手里的玉杵将药泥抹上了帕子，“啪”的一声盖在了商陆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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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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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闷哼一声，疼得皱起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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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的目光随之落在了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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