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p;季凌纾惴惴不安道：“师尊想问的，他们都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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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点了点头，朝他勾了勾手指：“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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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有些意外，刚刚不是还不想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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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人面鱼口中的借尸还魂一事，他其实早早就有了预感，於菟可不是什么无私博爱的神佛，若不是有所图谋，必不可能把堕薮的力量借予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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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间他已经跟随江御重新迈入了石窟，视线适应了其内跃动闪烁的鬼灯烛火后，季凌纾不禁重重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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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鱼片遍地、血流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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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最初那鱼头人流下的一小滩血泊都消失不见，相反，灰砖地上干干净净，断戟残肢全都消失不见，仿佛刚刚的那场腥风血雨只是大梦一场，在石窟中找不到任何鱼僧两兄弟曾经出现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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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视线的上移，季凌纾又愕然发觉，不久前江御在他眼前砸烂的那座镀金神像竟也恢复如初，在窟内明明煜煜的香火照耀下显得愈发眉目慈悲，端重庄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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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到底是……？”季凌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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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你的生辰，”江御顿了顿，“真正出生的生辰，也是我闯入鸦川将你掳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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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诞生辰，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选一年里天气最明媚的日子给我过生辰……一百多年来都是这样过的，师尊为何现在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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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也是凉月十五，是鸦川之地的敬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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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灵日？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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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纾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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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川的敬灵日和琉璃海的拜神祭都是参拜圣神、献上贡品的祭典日，按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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