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放在了结界中后，走到了那缝隙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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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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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菟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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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懂我。哼，不过我这次是能给你点儿东西，至于要不要，那就看你的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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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眉心动了动：“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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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菟噗嗤一笑，一摊血色的淤泥被从那缝隙中吐了出来，凝成一个隐约的人形暗影，撑着脸骑坐在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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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圣神的日子比柴荣小儿要久得多，他到现在其实都还在依仗天道，自己却浑身都还是凡人味儿，而我不同——我那时正在反过来吞噬所谓的天道，也成功抢来了点儿东西。所以除堕薮之外，我还拥有另外一个能力，你猜猜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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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不耐：“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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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模仿人类的动作耸了耸肩，似是觉得江御扫兴，但也没妨碍它继续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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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赋予眼睛全知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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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闻言冷笑：“你若真能全知未来，当初还至于败给柴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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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不信於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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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菟冷哼一声，“成也此败也此罢了。当初除了轻敌，更重要的是我遭了近身大祭司的背叛。哼，江御，你知道为什么我的信徒们为了讨好我能连命都不要吗？他们都想当大祭司，因为大祭司会成为我的眼睛，替我去看所有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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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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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我只是能赋予别人的眼睛，若是不用靠别人，哪里还有你和柴荣小儿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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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还是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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