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当成坏人了，剑圣大人可得替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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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和商陆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二人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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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急促道：“你的护体金身真的碎了……？是谁？现在还有谁能伤你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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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风曲抱着手懒洋洋道：“他自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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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又看了他一眼，目光如霜，镇得风曲讪讪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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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摸不着头脑道：“江仙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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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江御此时虽然唇色发白，一副失血过多的苍白模样，可眼底的死气却好像全都被涤荡干净，甚至亮晶晶的，仿若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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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亮低敛，却足以将他心里莫须有的不安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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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让他和商陆宽心，简洁道：“皮肉之伤，无需担忧，用这点代价换来窥见破局的天机，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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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借用了於菟的能力？”商陆蹙起眉来，不住地看向江御脖颈上那被薄纱遮掩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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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菟起源于鸦川，他作为鸦川之主，对於菟的了解多于其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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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伺未来的能力他曾在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祭祀石碑上看到过，相应的代价他也有所了解。只是因为这能力和代价都太过天方夜谭，他一直以为这只是有关凶神的传说，没想到竟然真有此事，江御这是为了季凌纾赌上了一条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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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到的天机是什么？”商陆握了握拳，他已有如此修为，在面对圣神时依然无能为力，江御却孤身一人承住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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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垂了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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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在血溅三尺的那短暂一瞬间看到了许多重叠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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