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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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落下, 铁头的脸色不仅是惊讶，简直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整个人都因为震惊而呆住了。旁边的风有司和胡四郎却都是满脸茫然的表情，好像不知道面前的这些人都在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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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娘却蓦然笑了起来, 笑容灿烂，像一朵红色的蓓蕾，一瓣一瓣地盛放开来，瞬间就开放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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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死脑筋……”她笑着嗔他，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眼角有泪水脉脉流下，“你抓了我回去, 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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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离她最近, 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如娘似乎已经清醒了,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你昔日在云家大宅里杀害了云家的数名婢女……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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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娘的手从秦时的肩膀上拿开。她似乎认出了面前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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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也让贺知年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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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娘点了点头，眼角流着泪，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 “我认。我其实也不是非要杀她们不可……只是身在病中, 无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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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又道：“金州云家别院, 你杀了云家的舞姬，又放火毁尸灭迹。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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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像是从刚才的怔愣中清醒过来, 他一把抓住了如娘的手，沉声说道：“如娘, 你该回去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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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娘站着没有动，似乎也没有觉察到自己被人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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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依然没有拉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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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脸色更难看了，他对秦时说：“如娘妖丹受损，灵根已经损毁，大多数的时候都意识不清。她的话，不能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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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冷着脸说：“作数不作数，不由你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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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娘却又笑了起来，她像是很爱看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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