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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机又道:“若是我没看错,这应该是一个人的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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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东西,像是惋惜,又仿佛有些欣喜。秦时觉得,他在看见蝴蝶的时候,他大约就猜到了它主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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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像被虫子蛰了一下似的,张牙舞爪地挣扎起来,仿佛想借着这疯癫的动作吓唬叫破了它身份的人。片刻之后,它又消沉下来,死气沉沉地卧在了一片叶子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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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机微微一笑,“白虎的灵体,据我所示,百十年来,也就只有一个苗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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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上,白色的一团弱弱地扑腾了一下,又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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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飞羽……渔飞邈……是同一个人?!”秦时有些惊讶的看着老神仙。虽然说精神体与本体意识相通,但能在这么短的试探中获得这么多的信息,老神仙也确实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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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机点了点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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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老贺以前说过……欸,渔飞邈的精神体怎么会跟如娘在一起……您是说,铁头就是渔飞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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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心里那个骇人的猜想隐约成型了,“渔飞邈曾经是镇妖司的人,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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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学习道术之后叛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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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也难怪李玄机一开始对于传授道术一事会表现得那么反对了。大约这个渔飞邈就是他提过的“学会道术,就站到敌人一方”的那个活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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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上次说,这个人在漠北一处峡谷里与恶蛟搏斗,最后引发山体崩塌,被活埋在了峡谷里……”秦时干巴巴的说:“宗卷是这么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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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写是为了镇妖司的面子。”李玄机摇摇头,“再说,苗飞羽身为缉妖师的时候,出生入死,当得起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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