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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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谁……谁将您弄成这样！？快！秋水！快去找找有没有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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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不才出去一会儿吗？怎弄得又是沙又是土，脖子又怎成了这样……呜呜……都是你啦！小喜子！谁让你跟娘娘换服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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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是娘娘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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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乓乓的翻找声，哭泣声，争执声……明明只有三个人，竟也能像早市一样吵杂，曲流觴当真服了这两隻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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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些天习惯之后已经不会因为噪音就头疼，他还是忍不住出言制止：「都消停些，我不过就是跌伤了，要你们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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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和秋水彼此互瞪一眼，互扮个鬼脸，不讲话了。一人打了水，替曲流觴擦脸；一人则是拿了伤药，小心翼翼地替曲流觴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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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颈子上的青紫，他被那侍卫在地上折腾了一阵，手臂、背部、双腿……无一倖免，秋水擦着擦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曲流觴的身上，不过这回倒记得咬着牙，没敢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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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对女孩儿的眼泪最是没輒，下意识地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秋水的小脑袋瓜儿。这么一拍才发现：她的长发扎成了辫子，辫子用的是许多五顏六色的发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不是布也不是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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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起了好奇，问道：「秋水，你这束发的，摘下一个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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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抬起哭得泡泡的眼望向他，乖巧地抬手解下，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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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拿在手里端详，扯了一扯，不由得喜出望外。「你这发束哪来的？还有吗？」竟然不是丝也不是缎，而是像皮革一样，坚韧而有弹性，拿来做弹弓最适合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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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吸了吸鼻子，又是两行眼泪落下。「是……娘娘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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