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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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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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从床上弹坐起身，浑身都被冷汗所浸湿，下腹阵阵抽痛。他抚摸着自己的喉咙—就在前一刻，冰冷湖水灌入的感受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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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洛华的记忆……？！！也太过鲜明了……像是自己重新经歷过一次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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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没事吧！做恶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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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和秋水不知何时站在床边，忧虑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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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抚着阵阵抽痛的额角。他只不过用完午膳后有些睏倦，打了个盹，怎知却做了这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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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想用这个梦告诉他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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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闪了闪，他抬起头，伸手抓住了秋水，仓皇地问：「我问你！」他慌乱得连自称都顾不得改。「洛……究竟我那时，真正投湖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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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洛华和侍卫通姦，对方将责任全数推予他，再加上被打入冷宫，羞愧忧鬱导致轻生。但是……确实很奇怪！！尚真明明已经网开一面，饶了洛华的性命，哪有人自己又想不开的道理！而且，那时他甫还魂，下腹剧痛，他还以为是因为不适应新的身体，现在想来，分明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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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被他一把抓住，眼睛都瞪大了。她不安地和小喜子交换了一眼，小喜子开口说：「娘娘，您是……想起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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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眨眨眼，眼泪又下来了，哭哭啼啼地说：「忘了多好啊，娘娘……为什么又想起来呢！？您那时候怀了那侍卫的孽种，一时想不开，才……呜呜……幸好……小喜子发现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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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的额际抽痛得更频繁了，不过是为了其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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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乾巴巴地说：「洛……我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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