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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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场景，关于轩辕焕的片段非常破碎，他只能感受到洛华每回想到君王时的沮丧和幽怨，无从得知他们两人相处的状况。但……他在铜镜中，每每为了自己那张精巧的脸孔而心惊，讚叹着这世上当真有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再加上洛华出身青楼，床上技巧势必也……难道轩辕焕当真一点感觉也没有吗？真是奇哉怪哉……那他现在看着自己，摸着自己，和自己欢爱……心里想的是曲流觴？还是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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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疙瘩，也许不只从那个梦，也许从更早以前，就已经在他心中扎了根，只不过瞭解了洛华的经歷后，更加发芽茁壮，不吐不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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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焕顿住了动作，挑起眉看他，毫不迟疑地答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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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自尽后，他伤心欲绝，若不是还抱持着一线还魂的希望，他连活着的意志都已失去。那些记不住名字和脸孔的妃子来来去去，也不过就是他洩慾的工具而已，只有江无波稍稍特别些，不过他空有神似曲流觴的脸孔，性格却南辕北辙，他很快地也觉索然无味。总之没有人能在他心中留下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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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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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觴满脸狐疑，指着自己道：「这脸、这身段，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当他脱光光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当真没有这——么一咪咪的动心？！」语调飘着一丝丝连本人也无自觉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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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焕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蓝色的眼眸因为曲流觴的咄咄逼人化成了两汪晃荡的湖水。他貌似认真地思考了会儿，思考到曲流觴已经开始七窍生烟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说：「老实说，他主动在朕面前脱衣服那次，朕已经回想不起来……不如你稍微模拟下，朕回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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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天大的谎言。洛华或是其他妃子侍寝的时候，他往往嫌麻烦，有时连衣服也没脱，草草抚弄一下便进入了。什么洛华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完全就是靠他临场反应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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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係，曲流觴看来半信半疑的，即使没全信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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