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摔杯,惊觉了旁人,吆喝声顿无。
陈祉平常姿态,接过侍应递来的纸巾擦拭干净湿漉漉的手,凉茶的气味太清冽,闻得他皱眉:“什么茶这么苦。”
“苦吗。”沈泊闻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陈祉起身,“那你有病,去挂个耳鼻喉看看。”
“谢谢关心。”
“客气。”
侍应不懂这俩铁哥们怎么就客气上了,默默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那边的赛事,以江朝岸认输宣告结束。
这是自打出生以来,江朝岸输得最憋屈的一次。
他宁愿被陈祉打得一杆玩不了也不想丢这么大脸面。
有一种对方打到水晶但就是不拆就是打着玩偏偏还打不过她的挫败感。
江朝岸恨得不行,瞪着赢家:“周嘉礼你这些年在国外混得可以啊,这手,没少玩吧。”
南嘉的手纤细雪白,但指腹和虎口处有淡淡的薄茧和些许淡化的疤痕,硬是生出几分凌乱破碎的美感。
她不露痕迹收了手,“愿赌服输,记得还二百万。”
江朝岸腆着脸凑到陈祉跟前,“我和祉爷关系这么好,爷儿应该不会真要我拿钱吧。”
陈祉:“滚。”
江朝岸没听懂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的意思,跟着落败的哈巴狗似的挪到沈泊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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