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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实在骇人,一进门,便成了众人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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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淏也早就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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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沈渊冲得太快,眨眼便到了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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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照着面门砸下来,他赶紧偏头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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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砸在右肩上,“咔嚓”一声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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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淏只觉得右肩剧痛袭来,钻心的疼,右手抬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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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趁着这个空档,拳脚齐下,对着沈淏一顿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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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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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郑传慎一个,竟然拉不动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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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心头快意,还欲再踢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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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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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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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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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席玉只在宫里住过一晚,后来都出宫回席家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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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怎么也没料到,席玉因为几天都未曾看到他,心里有些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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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被云妃惩罚,担心他吃不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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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带着墨砚住在雅师斋,以防文瑞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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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早,他都会来书堂,看看沈渊今日有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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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今天就被他撞见这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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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僵硬地转身,有些忐忑地去看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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