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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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若是想杀我，从密林分开，便可直接将我杀死，何必大费周章将我带回京城？”席玉盯着沈渊赤红的双眼，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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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想杀我，我进宫之后，也可以直接置我于死地，又怎会将传位圣旨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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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方才一下子被担忧与愤怒冲昏了头脑，听了席玉的话，瞬间也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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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向文瑞问道：“你究竟是谁的人？郑伯行已经倒了，沈淏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你还在这里兢兢业业地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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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奴才只跟过太上皇和主子……”文瑞战战兢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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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怒不可遏，吼道：“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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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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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瑞，你以为你的秘密，可以永远埋藏在黑暗之中，不被朕所察觉吗？”沈渊的声音冰冷，他改了称谓，显然此刻已经不再是昔日的主仆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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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瑞瞬间被恐惧笼罩，一下子软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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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了沈渊这么多年，怎会不知道，沈渊此刻的愤怒并非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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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在陕西将消息传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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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绝望之中，他仍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能保住某个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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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如沈渊所言，他的秘密又能藏得住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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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时，恐怕什么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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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文瑞终于开了口：“陛下……奴才……是受娴妃娘娘要挟，替五皇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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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眸色忽明忽暗，问：“娴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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