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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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我都来不及,连早朝的功夫我都省下来!你还让我纳妃?是不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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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传来席玉细细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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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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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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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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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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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更大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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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浑浑噩噩,无法思考,沈渊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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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阿渊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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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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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阿渊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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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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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阿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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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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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阿渊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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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渊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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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说了一个时辰,沈渊才满意,放过了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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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席玉是彻底昏睡过去,喊也没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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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伺候他梳洗,和他一起补了会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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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中午就醒了,让德福把奏折都搬到乾清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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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繁杂,这一批,就批了好几个时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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