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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义忠亲王谋逆叛上,宁国府的敬老爷便下错了注,好在当初敬老爷只是个小进士,还未授官,否则宁荣二府都得不了个好,便是如此,如今也只能躲在玄真观内做个出家人,不问世事,也因为此事,这些年宁荣二府皆不得重用,偌大的两府,连个撑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说起这个敬老爷,林瀚就有些无语。
只是个小进士而已,还没授官呢,就跑去掺和废太子谋逆之事……可真是自不量力。
阿沅瞥了他一眼:“人家可不只是进士,还是宁国府的当家人,有着京营节度使世袭爵位……勋贵出生的天之骄子,不用出手帮衬,只需表个态,就是义忠亲王的一大助力了。”
林瀚不言语了,他是清流,天然对勋贵有抗拒心理,自然也就考虑不到这个层面。
“不过,哥哥有句话说对了,宁荣二府的男人确实撑不起门户。”
阿沅托着腮,想到宁荣二府最后的结局,语气唏嘘:“也难怪会把注意打到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