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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昏暗的烛火搓了搓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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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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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生气的君清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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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的指尖渗出汗液。似乎越搓越湿——他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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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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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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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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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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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吞吞吐吐道:“我今天、是不是亲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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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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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我亲过。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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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河仍沉默着,不明白阿云为何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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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抓上君清河的衣角,重复问着:“我今天亲过你,不止一次。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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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河的不否认,显然就是一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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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也转过身去,脑门磕在墙板上,克制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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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背对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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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被子因此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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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气倒灌进被窝里,灌得两人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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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河慌忙转回身,将自己的被子分出去、把被窝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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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去扒阿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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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云予安却自己翻滚回来、撞到君清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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