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云予安：“你对他倒是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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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崖：“我是对他没辙了。魔王血脉天性本恶，他的血是凉的，心也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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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侵略和占有时能获得满足感以外，他很难有情绪上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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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天生缺少了正常人都拥有的、能感受到情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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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所以，你是觉得他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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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崖再次摇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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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血脉是邪念与恶念爆发到极致后的产物。九渊做出什么都不奇怪，但九渊表现出来的坏——那就是人世间最为纯粹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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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这孩子，是彻彻底底、无可救药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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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忽然很想笑：“爹，你的态度让我感觉你并不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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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崖只是微笑：“我把九渊当我的孩子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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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护过他、喜欢过他、也恨过他，但是最后都没有意义了。像一场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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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很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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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我感到痛苦的……就是我害你娘成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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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崖将擦洗掉油渍的碗筷垒在干净的木桶中，端去屋外。打了清澈的井水冲洗浮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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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跟在他身后走，到了井边又往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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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抱着云瑶在门框下的石槛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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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不用吃饭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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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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