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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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什么用。”江故把冷水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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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不服，“怎么没用？现在凛尘堡里里外外都成废墟了，聚锋楼也早被廖振卡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有！我不这么找，还能怎么找？你不是说我是唯一能找到它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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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不理会他的急躁，慢条斯理地说：“方法是对的，可惜很难做到你所说的那般细致。你以为这样列出来的事务就是齐全的了？你爹娘有多少事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做的？又有多少节点是你从来没有亲手接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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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你信任自己的记忆，可记忆会有偏差，也会有疏忽，你不过是凛尘堡的少主，顶多炸过几座矿山，看过几块石头，敲过几次锤子，耍过几柄利剑，你能保证自己对自家的产业足够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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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凛尘堡的一切，这张宣纸就能书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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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忽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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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自诩凛尘堡的主人，可正如江故所说，他对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根本就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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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看见的，不过长辈们捧到面前给他看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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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神情委顿，江故说：“先前防着我、算计卢家的时候不是挺机灵的么？难得看你犯这种傻，还怪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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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抿唇：“江故你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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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到底该从哪里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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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的提议是，还需要寻找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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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曹肆诫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他本身能获取的讯息也少得可怜，但他最有用的就是他的少主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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