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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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卢望均知道真相后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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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知道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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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嘲道:“看来你们多罗小驿买卖消息也不是很可靠嘛。你说江故的账目是最优先的,于是给卢家的消息就是假的,要是会被更重要的客人影响真实性,以后谁还敢找你们买消息?谁知道自己跟仇家哪个更优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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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寸雨道:“我们没有卖给卢家假消息,江故如今就是兵部的督造使,面上是真,那便是真了。至于哪位客人更优先,我们多罗小驿都是听上头吩咐的,这其中的因果,我等是无法运筹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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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我们鲜少会遇到这种冲突的情况,如果遇到了,有些生意我们不会接,有些生意……没有核实消息的必要。能决定胜负的,从来不是一条花钱买来的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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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也有道理。”曹肆诫沉吟,“赢的一方,早已不在乎消息的真假;输的一方,又何止输在这条消息上,他们自身难保,更无力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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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必想太多。”十寸雨知道这孩子在暗暗衡量自己与卢家、廖振卡的实力,还是决定出言安慰一下,“阁主说过一句话,被我们所有掌签奉为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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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阁主?他说过什么?”曹肆诫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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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十寸雨目露崇敬,“世人痴妄,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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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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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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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疑云暂且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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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另有要事吩咐:“对了,给我找块结实点蒙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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