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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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没有入魔，只是更新……修炼遇到瓶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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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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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阁搜集了他的消息，我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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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曹肆诫骤然意识到什么，大为震撼，“拾以内的功法可登无碑境？那你们门派岂不是早就足以称霸武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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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摇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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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不理解：“为何不行？这世上本就是强者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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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流派……曾经使用自认为压倒性的优势，尝试过得道封神，但终归失败了。不仅失败，还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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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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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多罗阁信奉的因果来解释，我们倒置了因果，也就失去了自己的容身之处。”江故不再多言，“此后我们立下誓约，给自己下了禁制。其实我也有许多不解，今日听到你娘说的那句话，倒是有所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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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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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艺好效仿，匠心却难得。”江故意味深长地说，“江湖百代不同，本门的武学也一直在更替，再丰富完备的信息库，也囊括不了人间的森罗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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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不到匠心，所以我还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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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半懂不懂地听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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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江故这个门派经历了不少风云变幻，许是年代久远，许是夸大其词，总之他闻所未闻，但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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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江故换下的破衣卷起，丢进炭盆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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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灭的火光映照着他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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