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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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说：“那你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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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又摇头：“不，我不能放弃，我若是放弃了，就真的全完了……我重做，重做，还有机会的，我们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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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力地挣扎着，既不甘心，又不能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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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叹道：“算了，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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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非此即彼的选择罢了，既然选什么都会痛苦，也就没有纠结的必要，所以他丢下曹肆诫，独自回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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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他也帮不了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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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于冶炼窑和铸造坊，曹肆诫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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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交样品给军器监评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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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是腊八节，卢家大方地准备了腊八粥，给四位官员和前来围观的村民工匠们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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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场比试，他们已是信心满满，见到颓丧邋遢的曹肆诫，还贴心地送上一碗热粥，询问他是不是太紧张了，没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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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再难压抑，挥手打翻了粥，怒道：“收起你们的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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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金启半张脸抽动着，露出一个僵硬怪异的笑容：“哟，曹少爷不耍威风了？早跟你说了，没有金刚钻，就别总想揽瓷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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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坊署的吴监作吃了口粥，悠哉道：“味道不错。时辰差不多了，这就开始吧，天寒地冻的，不要耽误了大家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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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望均应承下来，便站到演武场中央，大声宣布：“今日评比，就是看哪种箭矢最快、最准、最稳，哪种盾牌最坚固、最结实、最能抵挡攻击，从中选出品质最佳的一款，作为第二批军备的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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