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叛逆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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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昉说完后,注视着他没什么表情的平静侧颜,忽然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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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道歉。”手握方向盘的郁白正看着前方闪烁的道路红灯,“是它封闭起来不能读取,又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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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这个。”谢无昉说,“我之前以为,你是去了很多不同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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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循环困住了你,而且其他人都没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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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满含歉意的声音很认真地说:“那一定是段很孤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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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依然看着前方的交通信号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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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神情如常,语气轻盈地说,“我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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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人类,他可比非人类会撒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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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的确很享受那个漫长无尽的奇幻暑假,他拥有了许多开心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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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毕竟是一个只有他保留着记忆、一切事物都会在22小时57分14秒后回归原点的世界,期间的快乐或惊奇,没有第二个人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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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多么喜欢的日子和经历,到了翌日中午,都不能再继续下去,一旦到期便戛然而止,仿佛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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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然也有过孤独和难受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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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偶尔产生了那种感受的日子里,郁白会直冲小区,拉着本该走进电梯的谢无昉一起跑向附近的河,同时气势汹汹道:“一起下地狱吧谢无昉!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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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带着投了河的男人并不反抗,而是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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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才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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