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

昉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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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聪明、纯粹，善于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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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也很冰冷、漠然，对人类的情感无动于衷，更视人们归为常识的伦理法则于无物，偏爱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比如依靠碾压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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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应该是一个强大恐怖、叫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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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郁白却愈发清晰地知道，分明有能力杀死女王的祂，不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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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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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无昉不想让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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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无昉很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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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曾经茫然未解的疑问，其实都指向一个最简单不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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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歉声落下的漫长寂静里，郁白忽然很认真地喊了祂的名字：“谢无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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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声抬眸，撞进了那双带着笑意的浅棕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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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在动画片里，其实只有那一刻画面与情节里的主角，觉得其他人碍眼，才会出现电灯泡一类的象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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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以来，所有人的身上都只会出现自己情绪的特效，唯独你，能将自己的情绪加诸在别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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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轻声问，“这个时空的主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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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来到这个融合时空，甚至这两个原本互不相干的时空会融为一体，都是因为你的心愿，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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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的内部确实存储着许多时空，这个新生蛋的力量也确实会失控，将人卷入某个存储在球里的旧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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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时空的选择，并不是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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