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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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想，这好像是个文不对题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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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说“我相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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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他人都不信他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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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无昉跟他们不一样，总是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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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刻，祂却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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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好奇地反问回去：“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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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陡然望进那片澄净剔透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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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正清晰地映出他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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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他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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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昉说：“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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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颊泛红的醉鬼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什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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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不好喝吗？”眼前人忽然问，“跟上一次的酒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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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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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没办法进行连贯理智的思考，郁白的思绪很快就被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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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他上一次喝酒，还是在异时空里，陪已经逝去的老人喝了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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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努力回忆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点点头：“不好喝，都不好喝，因为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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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想起了苦涩辛辣的酒味，他下意识地皱了皱脸，话语也有点孩子气，令男人的眼中泛开一缕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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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声叹息似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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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祂轻声说，“那你要喝热巧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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