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

的血吓得满脸是泪，扑进爸爸怀里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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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再也没有这样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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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彻底遗忘了哭泣的滋味，平静安然地度过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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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另一个时空的夏夜天台上，看见像星星一样灿烂的金色鱼儿在夜空中游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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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另一个时空的夏日庭院里，发现有人正在为了完成他的心愿而付出代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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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次他只敢埋着头，或是别开脸，悄悄赶走不请自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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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被那个总在默默替他实现心愿的神明，无声地拥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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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一下子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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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哭着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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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已经接受了真正的你，我真的那么以为。可是在发现郑知宇消失的那一刻，我突然变得不确定了。我没有害怕你，但我在害怕别人因为我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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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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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喜欢真实的你，还是喜欢那个唯独对我很特别、唯独不会伤害我的你……如果是后者，那就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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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都怀着接受的心情，对你说了很自以为是的话，可到头来又在动摇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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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纤细的指尖紧紧攀着男人的后背，像在寻求一个不会动摇的支点，呜咽的声音几乎被泪水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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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无措的低语中，郁白抬起脸，怔怔地问祂：“为什么你要喜欢一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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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比起来，这是一个太弱小的种族，人类喜欢撒谎，喜欢空想，常常被感情牵绊，用尽手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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