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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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已经变得和人类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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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顺着无声面颊滑落，郁白渐渐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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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低沉声音仍在耳畔响着，迟来地回答了他最初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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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来找你，是因为喝过酒的你，会变得比平时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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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异时空的飘雪夏夜，目光清澈懵懂的醉鬼开心地拥抱了让雪落下的神明，还难得主动提出了略显逾距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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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讨厌他们的时候，我会有点不高兴。反过来，要是他们讨厌你，我也会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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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要讨厌他们，如果一定要讨厌，也藏在心里，别让我发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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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拒绝他灿烂眼眸的男人便低声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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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雨交加的此时，祂的目光始终深邃沉静：“……而且，无论今晚发生了什么，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都不会彻底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你会全部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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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异时空的化妆间里，知道了时空消散后记忆也会不复存在的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那块暗恋多年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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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里的我们不会有这里的记忆，最多留下一些朦胧的印象，你的灵感会不会因此找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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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更好。不会真的毁掉一段关系，又保留了一点萌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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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碎的语句飘散在彼时各忙其事的房间里，恰好落入男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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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有很敏锐的感官和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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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总是很擅长模仿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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