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间立地成仙 第380节

，宛若漩涡一般，里面涌向出一缕缕诡异的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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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度真人瞪大眼睛，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因果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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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望的右手往回一拉，磅礴的灰气从空间漩涡之中扯出，凝聚成一张扭曲的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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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脸迅速恢复五官，这是一名枯发老者，脸上满是灰斑，眼眶深陷，眼神阴冷，此刻，他的眼神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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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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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脸颤声道，语气难掩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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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望平静问道：“你是圣，还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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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脸似乎感受到什么，失声道：“你掌握了因果功？怎会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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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一直在关注空度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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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度真人一听，同样动容，他心里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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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主早就掌握了因果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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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为何还要他再传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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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若是练过，本圣定然早就知晓，你就是才学会的，你的悟性……”巨脸的话令空度真人面露震惊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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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遍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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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造诣明显远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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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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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脸眼神一凝，整张脸忽然炸开，化为滚滚灰雾，瞬间淹没方望二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