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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恒给了个不屑的眼神,靠向椅背,“别说学长没提醒你,做人要低调,夹着尾巴做人,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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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有点想笑,“学长您说得很对,同样的,这句话也原封不动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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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恒脸色突变,“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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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您说得特别有道理,想和您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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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还是说,您觉得这话说得不对,您要反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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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的。”卓恒吃了小亏,开始转移话题,“刚才向霖找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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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们的私事,您没权利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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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卓恒瞟到了郁宁抱着的书,“最下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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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拿出来,“哦,是国际画家锦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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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恒怔住,“向霖借你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