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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胥穿深灰色的棉质浴袍,腰带松垮垮地绑在腰间,发梢挂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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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酒杯,垂眸看画板,“我还没来,你就开始画了?”
郁宁托起调色盘,“成先生的样子,早就印刻在我脑海中了。”
成胥指尖敲了敲玻璃杯外壁,“看来我这个模特,没意义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