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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线里,任务会变成偏向救世的走向:“成为世界树”和“觐见生命女神”,希礼是唯唯诺诺的轮椅少女。
随后,副本第六天,“三个切片苏明安”的出现承接了这种转换。此后就算再度出现了转线,也难以分辨。
希礼曾表示,她的人格转换,源于一种特殊机制,看来正是如此。
“那时的我,真的是我吗?”苏明安不禁思索。
受制于罗瓦莎的书籍概念,连局外人观众都会被这种叙事诡计骗过去。
——如果仅用“省略号”分割切线,谁能够看出来,上文的“主人公”,是否还是下文的“主人公”?
——如果仅用同一个姓名代称“主人公”,谁能够分清,此“主人公”是否彼“主人公”?
——倘若苏明安做A事,叙事锚点短暂离去,苏明安做B事时,叙事锚点才落回来,那么呈现在时空记录体上,便是苏明安只做了B事,从没做过A事。
像是一张黑纸,一张白纸,它们共同剪成了一条直线。明明是两张不同的纸剪成的,黑白黑白黑白交替而成,在外人眼里,却是同一条线。
这种叙事诡计,就连至高之主都可能被迷惑。唯有苏明安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没做什么。
“也就是说……分裂根本不是从我决定向前涉海还是向后守岸开始的,而是早就从最初的‘蝴蝶之死’就开始了。从那时起,罗瓦莎就存在两条线,白线的我会成为最后守岸线的‘救世主’,黑线的我会成为最后涉海线的‘灭世主’。”苏明安思考着:
“当然,我是唯一真实的,另一条线的‘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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