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人间寸土不让

楚倾城微笑道：“先生说笑了，如今人间，功德之力遍地取，可意中人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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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七十年，把往昔活成泡影，留下终生遗憾，未曾想到还没一个小丫头活的通透，白衫先生自嘲道：“老夫当年若有你的一半执念，早就儿孙满堂，享齐人之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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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城侧目，静静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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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先生长叹一声，揉了揉额头两侧，苦涩道：“老夫当年三十出头便已名满天下，和那些雅人韵士的丹青大家大文豪不同，并未秉承斯文骚_情赋骨，反而迷醉于女子多情怀的温柔乡，留恋于酒池肉林，反而爱上了一个风尘女子。老夫执笔丹青为她画眉，碾碎朝霞为她点唇，可叹一双玉臂千人枕过，一点朱唇万人尝过，老夫背不住世人的谩骂，终究负了她，而她，笑对世人，含恨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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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城动容，久久才开口道：“世人多情也薄义，谁敢说姬公子一句坏话，小女子便割了他舌头，再胡言乱语，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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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女子最动人，也不知姬长夜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能让女子如此为他。白衫先生看了眼楚丫头，笑着点了点头，缓缓道：“至此之后，弱水三千，老夫只取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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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城轻笑道：“先生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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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先生摇了摇头，一夹马背，走到路边，抬头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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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奴吸取完功德之力小跑过来，垂头丧气道：“可惜了两道功德之力，否则我的境界又能精进不少，突破六品灵主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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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城一愣，问道：“功德之力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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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奴摇头道：“不是，好像是被夜兄体内的灵魄吸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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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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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城反手一巴掌打在弟弟脸上，皱眉道：“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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