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表情冷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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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这么多年鬼，他早已经没剩多少好心肠了，如果不是为人时的强烈道德感要求他有恩当报，他才懒得管荆雾崖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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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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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雾崖耸耸肩，不置可否地回呛道：“你的好心不是你嘴贱的理由，我也送你一句金口良言——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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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夜的闹腾声中，破晓穿透云翳，一束光穿过层层树影照到了污水处理站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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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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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小丑被受害者们集体瓜分，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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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复仇成功后，受害者们却开始朝着厉鬼的方向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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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完成新手任务。】\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