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除了必要的人无须大范围的传播开来,如果我把这全滨市就两辆的柯尼塞格开到公司去上班,你觉得同事和上司们会不会知道?方知悟,你做事的时候想过这些吗,想过我会困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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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保持着风平浪静的语气,却句句质问的方知悟忘了自己留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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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子一半充斥着委屈,一半又忍不住顺着池霭的节奏被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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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依稀的记忆提醒着他:分明是池霭先不开始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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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池霭的声音里沉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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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才用可怜而不自知的神色从下而上望着对方,半是嘴硬道:“那你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高兴……或者你喜欢什么礼物,我重新买给你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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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从方知悟蓬松的发梢扫视到他灰绿的眼睛——尽管语气做小伏低,可配上眼中残留的倔强和有恃无恐,使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做错事为讨主人欢心不得不低下头颅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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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池霭忽然想起了很多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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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礼的“你明明知道方知悟对你的心意”,孟逾静的“你未婚夫对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及池旸的“你不该对方知悟动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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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站起身来,在方知悟尚未反应过来的间隔里,抬腿抵住对方身边的沙发,另手撑在他的耳畔,就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慢慢俯身凑近方知悟的面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