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方是悬崖,你还会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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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平静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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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悬崖”用来形容两人之间的感情,终于惹得方知悟回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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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方知悟深邃的灰绿双眼对上,剖开层层伪装的内心,说出了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真相,“我有我的目标,也有我要走的路,如果不是为了江阿姨,我们根本不会走到一起。你喜欢听话、柔顺、美艳,能够时刻顺从,陪你享受人生的女人,而我不具备这些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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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需要我再把话说得明确一点,那我就这样告诉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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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悟,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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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真有一个爱你的女人包含我所描述的所有优点,你也只会将她当成辉煌生命里的一件摆设,目的是向所有人炫耀,于他们而言无比珍贵的事物,在你这里多么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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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霭走近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条不到一米的手工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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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目光却总在退后,与方知悟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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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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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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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池霭坚硬、冷淡、锋利,经常刺痛他,对他来说也同样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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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悟内心的真实自我,困在躯壳中大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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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反映到彼此对立的现实之中,他仅仅敛起下颌,迎着干涸而疲惫的表情,用很低的声音反驳道:“池霭,那你又懂得,什么叫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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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不懂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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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做好了一生不懂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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