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似乎是好事。
如若不曾体会过春日的美好温暖,又怎会感受到寒冬刺骨的不适呢。
裴聿珩听她这么说,心头软了一片,又看黎昼下床的动作有些迟疑,瞬间了然。于是率先一步起身走到她那侧,将人直接拦腰抱起去了洗手间。
黎昼在他怀中软软哼了一声,像是在说他还算识相。裴聿珩将人在台前放下,正梳洗时就听黎昼来了一句:“其实你当时把我放在岛台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在这来个对镜play呢。”
男人挑挑眉:“你很感兴趣?”
“滚。”黎昼很无语,“短时间内别想尝试了,我要戒色了裴老师,过度伤身啊你都是两次,刚刚好,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两人此时都已洗漱完毕。见黎昼行走仍然有些困难,裴聿珩就又将她抱回卧室,边走边调笑道:“那这不是你太敏感了吗宝贝,我也不想啊。”
黎昼没理他,被放到床上后用被子裹住自己才轻声说:“对啊,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记得之前提过,只有和你做的时候才这样啊”
他想起黎昼之前似乎确实和他说过,不过当时只以为是提升彼此性欲的说法,就又听她开口:
“实不相瞒啊裴老师,我大概在刚开始春心萌动的年纪就觉得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配给我破处所以我就自己用小玩具捅了,确实挺痛,我至今为止仍然觉得那是一个极为正确的决定算了你勉强配吧,但是那时候不是还没遇见你吗。”
“嗯后来有段时间吧,我就得吃过好几个吧,你放心,是互查体检报告的那种,我很在意这方面的,现在大家出门喝酒都是随身带体检报告的。但就很奇怪啊,我干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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