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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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可你用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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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澜：“我用的，是人类的智慧，从凡人中来，我只不过是凝练了一番再还给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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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认为他在强词夺理，又觉得这番话有些熟悉，仔细回想一番，原来在水泥出现时，他就说过这番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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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澜从那时起，就做好这个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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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做这件事，是要背负上因果的，你不想修道了吗？”系统仔细看陆听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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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澜：“我没有让燕度去打郢国，只是给他一点利国利民的好东西，怎么看，我也只是一个善良外加有点才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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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言居琅的真龙之气也许会消失，也许失去作为天命之人的条件，也许无法在天雷劫中飞升，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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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说我是变数，我如今这样做，不正应了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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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澜伸手将纸张捏起，神情似笑非笑的，“况且，有没有因果，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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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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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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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墨迹干透，黑色的字迹在纸张上长久的留存，而系统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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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声音归于平静，冷静克制，像是从一个真正的智械载体里发出声音：“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你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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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陆听澜惊讶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一场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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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么，吾都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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