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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哥哥,你这么取笑我是不对的。或者说,你想跟我划划?”容夕凉活动了一下手腕。
琴声如同是清泉一般,清澈无比,十分空灵,让众人也都是飘飘飘然了起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心神徜徉了起来,似乎是在做梦一般。
毕竟楼上是没有监控的,谁也没看到她进了季言墨房间,再加上她做那些事的时候都带了手套的,指纹也验不出来,只能说没有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