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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巷继续说:“纪和苏先生有轻微的躁狂症,很少发病,但发起病来就会打纪少爷,这是他回国以后第二次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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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竹紧锁起眉头,看着纪舟刚刚离去的方向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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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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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舟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于玺惊奇的发现他师父竟然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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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蹭到纪舟身边问:“师父、你怎么不、不骑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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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舟瞥了他一眼,问:“我跟你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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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玺一看,这气是还没消呢,于是连忙过去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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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师父我、错了,你别、别、别生气了,我就是担心、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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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紧张,磕巴的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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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看不出来呢,你哪担心我了?”纪舟头也不抬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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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寻思,你在我、面前、肯肯肯定不、不好意思、漏出你、脆弱的一、一面,我怕你伤、伤的太重、不好意思跟我说、我又、担心,才跟、跟冯师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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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舟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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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我、我发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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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纪舟起身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别发誓了,磕磕巴巴的神仙听你说话得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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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纪舟不生气了,于玺终于乐了,他松了一口气说:“他、爱烦不、不烦,师父、不烦我、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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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烦死你了。”纪舟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