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阴郎嘴唇紧抿着,眼神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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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有什么想知道的,就自己去问他。”邓琳说,“他想告诉的话自然会说,不然怎么着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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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阴郎更加笃定,“所以他真的身体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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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琳没有正面回答,“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去食堂吃饭吧,再晚点儿只能喝洗碗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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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阴郎没有逗留,利落的转身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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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昨天是猜测,那么今天就是来找班主任求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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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邓琳没有明说,但和他猜得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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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已至,寒风吹在脸上如刀刮似的生疼,空中飘着小雨,整个城市潮湿而阴冷,枯枝落叶萧萧,凄凉而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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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阴郎没去吃饭,而是去厕所里抽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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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这短短一周内学会的,心里的焦灼和暴躁混杂成复杂的暴戾情绪在体内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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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迟迟无消息让他整夜不得安眠,盯着手机坐到天亮成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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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当年严阴郎受尽刘勇南的折磨,他仍能苟且偷生。如今沐阳短短一周的推拒、失联,足以让他情绪近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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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过阳光后就不再想回到阴暗潮湿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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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日光眷赖过的人,如今骤然和他生命中的光切断联系,那是从骨子里浸出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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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他常常被冻得手脚僵硬,暖气开得再足都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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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突然理解到沐阳的畏寒,心冷尤胜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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