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梦话。
不知过去了多久,正值睡梦间的屠千里忽然开始剧烈地抖动手脚,仿佛做到了什么噩梦,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环绕着脖颈,令她无法呼吸。
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脖子上有一根麻绳逐渐缩紧的痛苦是如此的真实!
“呃啊.......”屠千里发疯一样扒拉脖子,想要扯掉绳子,却什么都摸不到。
她想要调动以太,驱动真理,同样无法办到,身体似是凝固住的水泥,再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搅动。
“是......谁?”她想要睁开眼睛,费尽全力也仅能撑开一条线的宽度,还被生理反应产生的泪水糊住,看到的都是一些或银色、或红色、或白色的色块。
屠千里认不出这是哪里,但肯定不在自己的房间,她房间的天花板不是这种颜色的。
脖子上的绳子越勒越紧,求生本能促使她将最后一丝力气集中到耳朵,然后她还真听到了什么。
那是一些叮叮当当的噪音。
屠千里前不久听过这种声音,这是有人不会使用西式餐具,银质刀叉划过陶瓷餐盘的声音。
而后,她又听到椅子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似乎有人站起来了,在急躁地说些什么,又有另外一道话音平缓而宁静,像极了奶奶给小时候的她讲睡前故事的语调。
可惜无论是哪一道声音,传到她耳朵里都变成了从一架失了调的老钢琴上按出的瓮声。
杂音纷纷扰扰,屠千里唯独听清了其中的一个字,一个刺耳的“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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