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地加了一句,“a
cocktail,
needless
to
say.”(当然,是一款鸡尾酒。)
然后再次举起高脚杯,语调正经了几分,“to
solitude,
tom.”(敬孤独,汤姆。)
里德尔却没举杯。他疑心地向邓布利多杯里看了两眼,“and
what
is
that?”(那又是什么?)
邓布利多看了看自己杯中鲜艳的酒水,一本正经地道,“‘amor—tentia’,
of
course.”(‘迷情——剂’,当然了。)
前两个音节,若有若无地,重了些。
年轻人神色晦暗不明,垂眸沉默了片刻,然后表示要跟他换饮料。邓布利多耸耸肩,把高脚杯递了过去。
两人碰杯时,门又开了,诺特回了屋里,手臂上挽着个正开怀大笑的strawberry
blonde(玫瑰金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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