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13节

她下意识想逗他多说几句：“少司寇，朱襄帝君的女儿以前喜欢你，现在又那么怕你，你有没有一点儿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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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捏著书脊轻轻摇晃，淡道：“喜欢我、怕我、恨我——听起来生情生恨的不是我，怎么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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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遮蔽月色，被月光映照在他眼底的虚幻温柔又一次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深不见底的黑。他自始至终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投掷而来的“情恨”，疏离，甚至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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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又把书放回茅草垫上，这次却翻了开，问：“上回看到第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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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打了个巨大的呵欠：“反正还早，少司寇可以从头再看……我是说看到第五页！少司寇我困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