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28节

的架势又很累很麻烦，索性就养着吧，毕竟可爱起来确实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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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想着，又挑了一粒碧螺似的点心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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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般的书精，连吃东西都很文雅。有些痕迹是装不来的，正如她有时候说话行事恣意而随性，却绝不会显得粗鲁浅陋，书精世族应当养不出她这样的，无论是脾性还是疾若闪电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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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一直待在书精世族？”祝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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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微微一笑：“少司寇想知道我以前的事？那你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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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怎么编？”祝玄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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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她说点什么他都觉得是在编？虽然她确实是打算编，不编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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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叹着气靠在青玉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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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祝玄一直是满肚子鬼话张口就来的，现在莫名不太想说鬼话，却又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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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了会儿呆，突然道：“少司寇，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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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只随意“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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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瞄了他一眼，他没什么表情，却也没阻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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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到底问道：“我知道两位少司寇的父亲是水德玄帝陛下，那怎么从没听谁提过二位的母亲？你们的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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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氛围瞬间变了，面前的祝玄姿势和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可她就是感到寒意森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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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暗沉地盯着她，似有看不见的利齿抵在要害处，一口便会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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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缓缓坐直身体，低声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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