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34节

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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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回到那个地方，虽然半山腰的辛夷玉兰都还没开，映在眼底却像是已然怒放，一堆堆洁白似雪，一朵朵浓紫娇艳，每一朵花上都溅着血，犬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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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这世间的第一片景致，是他魂飞魄散死无全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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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心还是会跳得这么厉害，头还是会疼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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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我一些。”肃霜向他伸出手，“让我摸摸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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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还是一动不动，他的轮廓越来越模糊，烟尘一寸寸扬起，像看不见的风绳，把她从头到脚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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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又一次惊醒，祝玄也又一次睡在身后，两条胳膊圈着她，一手抓着她一只手腕，比风绳捆得还结实，她一下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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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摆出睡觉的模样，他的语气里却听不见睡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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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钳制手腕的手缓缓松开，却又握住肩膀，把她扳过来正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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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故意瞒着我？”祝玄问得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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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应得极快：“怎么会？我能有什么事骗少司寇，少司寇骗我才是一骗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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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缓缓摩挲她眉间的宝石：“谎话，再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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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暗沉，他的面容不甚清晰，只有那双相似的眼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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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看了半晌，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是答非所问：“你白天不是问我想要什么？我想摸摸你的脸，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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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问：“怎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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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没有回答，闭着眼抬手，指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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