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34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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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少司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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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近乎耳语：“我不是宠物，你对我这么体贴，我无以为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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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只低低笑了一声，伸手将她散乱的青丝一绺绺顺开，铺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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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他全然不接那些暧昧话茬，只盯着这一处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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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他隐含威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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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骤然合上眼：“……少司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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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闭眼，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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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恨意油然升起，肃霜说不好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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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自己的天人交战，多余的良心总要蹦出来；恨他的不服从与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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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在意“祝玄”这个存在，他只需要乖乖和犬妖叠在一起就好，可他就是不肯，反客为主，蛮不讲理，把她当一根铜丝，反覆拗，反覆拗，要拗成他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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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一把按住他的脸，将口鼻捂住，他只有这双眼睛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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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她一下被拽起，翻了个个儿，胳膊连同身体一起被一双臂膀从身后圈住，比风绳可怕太多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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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握着脸令她朝后转，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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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祝玄慢条斯理拷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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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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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霜豁出去了，奋力挣扎，那只掐着脸的手却迫使她微微仰起头，把他看得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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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玄低沉的声音里隐隐潜伏杀意：“对，就是疯犬，方才的问题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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